“我这么说你能理解了吗?”
他只能一边点头一边结巴:“谢谢你啊,我懂了,我自己回去做题了!”
天知道捧着书和草稿本回去之后,心还在砰砰狂跳!
周遇啊周遇!你要是个臭直男,有本事也和班上其他男生玩闹的尺度一样、把沈稚星怼到后门栏杆抱着他去撞,怎么像片子里演的就怎么撞!你要真是弯的,又为什么看不出我的追随,而是去招惹撩拨一个人尽皆知的浪子?
这话单良是没办法问出口的。
上一辈子,早早的失去交集;
这一辈子,他有在尽力修复,却见证周遇对另一个人隐晦又霸道的攻势……
手里刚刚想通的物理题不香了,其他同学小声聊着的谁和谁昨晚一起散步也不吸引人了。
单良尽力去回想刚刚的每一个细节,逼迫自己清醒着去确认,到底只是男生之间的恶趣调戏,还是周遇真的对沈稚星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想法。但回忆起来的内容越多,他心里那份猜测就越笃定:就算不是双箭头,至少也有一方的单箭头!
然而,这个逐渐清晰的猜测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的观察和验证,周遇和沈稚星就已经奔赴北京参加今年的国家队冬令营。他们走后,班上依然流传着这两人的“传说”:
“这相当于高三一年,周遇和沈稚星都能随便浪。”
“反正是无条件保送,高考考不考都无所谓了。”
“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怪不得蒋姐和隔壁老二毛还要再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