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达成共识,狴犴收起手机,略微处理了伤口后,才回家去。
中午时姜婪没午休,得知狴犴回了家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赶了回去。
回到家一看,就见他英俊的四哥眼睛下一道寸长的伤痕,顿时怒道:“应龙干的?他人呢?我们去打回来!”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狴犴现在难敢让他去找应龙,连忙将人拉住,道:“他也没讨好,尾巴上鳞片都被我拔了。他不是讲究吗?拔了他的龙鳞,看他怎么讲究。”
姜婪这才在他边上坐下,又问:“你们为什么打起来的?”
狴犴眼神一闪,不能实话,只能真假掺半含含糊糊地说:“应龙脚踩两条船,还拿你四嫂当备胎,当牛做马地使唤他,我看着不爽,就去找他打了一架。”
这话也没说错,姜婪这是新仇,陈画那是旧恨。
“!!!”
姜婪重点完全歪了:“四嫂?我什么时候有的四嫂?你都没有说过。”
狴犴:……
他尴尬地以拳抵唇轻咳一声,不太情愿地说:“还没追到。”
“啊?那不就……”单恋吗?
姜婪话说到一半急急打住,心想那四哥岂不是不就是备胎的备胎?
太惨了吧?
难怪要气到去跟应龙干架。
他用胳膊肘撞撞狴犴,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