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婪点头应下。
等人走后,薛蒙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卧槽那辆车得八百多万吧?你这朋友是个壕啊?”
“那车是他老板的,他就是个打工的。”姜婪道。
薛蒙嘀嘀咕咕:“就算车不是他的,你这朋友看起来也是个有钱人啊。”
姜婪心想,说出来怕你不信,有的人表面光鲜,背地里其实是个月薪三千的社畜罢了。
两人插科打诨间就到了值班亭,将捡到的八百块钱上交给值班的警察后,才开车回了街道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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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陈画抱怀靠在车边,眉飞色舞地拖长了调子:“小应啊……”
应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画嘁了一声:“小妖怪走了,不装了?”
说着他就开始嘤嘤嘤:“我都不知道,原来应总脾气好,对朋友也好。我大概不配跟应总做朋友叭。”
“演够了没?”应峤冷漠地看着他表演。
陈画一秒钟站直身体:“够了。”
他的皮可贵了,可不想被这个重色轻友的老畜生给扒了。
“够了就去找人。”应峤指了指身后的街道:“最新情报,有人在这里发现过它的踪迹。”
陈画阴阳怪气:“知道了,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