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在哪里都玩得很疯。
当时宴会上人很多,徐宁给李键他们一家人敬酒,“下次等你儿子结婚的时候,也记得叫上我。”
他的话引得一桌人哈哈大笑,李键这人也开得起玩笑,“我未来儿媳妇要是同意,我也不介意。”
林远不像他们那么爱开玩笑,他总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他本来就喜静,一个人默默地吃饭。
那时候任雪已经喝了不少酒,听到隔壁的人哈哈大笑,扭头一看,看见徐宁正在撒泼。
“干了,干了……”
“我先干了,你们随意。”
同桌的人跟着劝酒,她那时候酒量不行,已经喝不下去了,偷偷出去透透气,摇摇晃晃地朝外边的水池走去。
酒店门口有一个大喷泉,绕过喷泉是一片人工草皮。那时候徐宁也刚好出来,见她背对着自己,一直吐。
她已经有些站不稳,再往前就是台阶,徐宁怕她踩空,上前一手扶住她。
她只穿着一件抹胸礼服,十月初的夜晚很凉,她一直在外面站着肯定感冒。
因此徐宁就展现他的绅士风度,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
任雪和徐宁都还记得这件事,后来她请李键帮忙把西服还给徐宁。
俩人在车上相谈甚欢,想想之前的糗事,不由地笑了起来。
“看来我俩还挺有缘分的。”
“那可不。”
刚才的饭局很沉闷,这会儿任雪和徐宁聊起来,更加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