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里头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去掉了少年时的青涩,单单几个字,就让车夫心中发毛。
“侯爷,有一个女子冲着马车而来,我已拉住了缰绳,但这位小姐仍旧摔倒在地上。”
马车夫正解释着,苏袅跌坐在地上,摸着丝毫无损的脚踝,装作一副弱女子的模样,险些要落下泪。
看着女子身形单薄,跌坐在地上,而马车的主人甚至都未掀起车帘,一些围观群众不由地同情几分坐在地上的苏袅。
“封了侯爷就忘了本,这个姑娘都被撞到地上了,也不下马车。”
“就是啊,哪有王法啊。”
……
秦谨言近来势头太猛,树大招风,自然也有一些不忿之言。马车夫为难地看着明明都没挨着,就已跌在地上的女子,唤道:“侯爷,这、这该如何?”
外头不满的声音愈来愈大,马车里的人却是一声未发。
渐渐的,议论的人也觉得没了意思,不由收声屏息,待着这个常德侯如何做。
“扶她起来,送她回归处。”
车帘里传出来的声音无情,丝毫没有因此动摇,更没有出来见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