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也似如此,不少人想巴结秦云两家,几番敬酒,说着讨好的话。一些未有婚约的男女也可借着隐隐约约透光的屏风,看着有没有属意的郎君或姑娘。
许昭昭对这些兴致缺缺,又不敢随便品尝上方的瓜果酒水,恐秦子轩在上头下了药,只能支着下巴,把玩着手中的核桃。
而蒋依柳瞧着许昭昭百无聊赖的样子,轻笑着问道:“昭昭,你可去过塞外?”
她也和许昭昭一样,对这些巴结来的不大感兴趣,便开了话头。
许昭昭在现代时就在大都市中长大,在这里也没去过塞北,只曾经在诗词中听之一二,不由心生好奇。
小姑娘双眼瞬间明亮,期待地看着蒋依柳,眸光纯粹得似一弯清澈的溪水,未受任何污浊。
直到这时,蒋依柳才明白为何秦公子会对许昭昭这般好,这样的眼眸实在是太纯净了,里面携着的暖意会自然而然地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见着蒋依柳似乎呆着了,许昭昭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笑道:“想什么想呆了?”
蒋依柳这才回了神,以袖子掩着浅笑了几声,慢慢讲起她在塞外看到的风光。
蒋依柳是将门之女,有段时间曾随父亲一起去塞外,眼界与胸怀和许多人不同,讲起塞外的故事和风土人情有着细腻,同时也将其中的个中有趣的见闻描绘得栩栩如生,惹得许昭昭时时噗嗤笑出声。
一边的苏家三小姐看着许昭昭笑得欢快的模样,几分不平地向苏袅说道:“二姐,你看她夺了你的位子,让二姐只能做个侧妃,而她还能在这笑得这么欢,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