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像是,什么都改变了。
现任摊主和帮工不是别人,正是祁余和罗占。
恰好有顾客要买地毯,将地毯取下来打包装之余,罗占就一眼瞧见了隔着数米远的盛棠,怔住。
祁余察觉罗占的不对劲,顺势往这边一瞧,下一秒也愣住了。
“没想到祁师傅他……”
盛棠跟祁余、罗占坐在摊位后攀谈。她主动提到了祁余父亲的事,“没参加他的葬礼,真是很遗憾。”
心口闷得慌,因为这天气,也因为祁师傅的离世。
祁余从冰桶里拿了瓶杏皮水,连带了一支吸管递给了盛棠,“其实我爸的事除了罗占,其他谁都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大家。我爸葬礼那天师父才知道,他赶过来了,我挺感谢他的……”
说到这儿,他挠挠头,干涩笑了笑,“嗨,都不干这行了,应该叫胡教授……这些年就是叫习惯了。”
盛棠深吸一口气,多少纾缓胸腔滞闷,她将吸管插进瓶里,轻声说,“师父这个称呼,你一旦叫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不管你做不做这行,在胡教授心里你,还有肖也,都是他的徒弟。”
第372章 怎么卖
做了一晚上的梦,不管盛棠中途醒了多少次,再阖眼入睡后那些个梦还能连上。
都是跟江执有关。
一会儿是江执拉着程嘉卉的手在沙洲夜市闲逛,一会儿又是江执带着她在石窟里修壁画,跟她说,小七啊,你以为我回来是找你的吗?
再不就是程嘉卉跟她说,盛棠,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要跟江执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