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收回吊儿郎当,开始言归正传。
其实那晚的情况在座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包括她所看见的场景,但出于谨慎和方便讨论,她还是将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交代个详细。
在帐篷里的事就不用多说,祁余叨叨个没完,肖也边听边打着哈欠招猫逗龟的,盛棠想着还是进窟里找江执落个耳根清净。
刚开始进窟也没什么,就是里头太黑了。
讲到这儿的时候,盛棠自动略过自己被江执搂着的那个片段,重点落在她看见了什么上。
是江执提醒她看窟内四壁。
她照做。
视线在没适应黑暗前什么都没有,等渐渐适应了,她就发现四壁的不对劲。
“像是所有的东西都变了,之前那些基本能确定下来的壁画内容也不见了。”盛棠说。
更让她惊骇的是,她看见祁余所负责那个区域的其中一身飞天竟然从壁中出来,那长长的水袖朝着空中一甩,就直直冲着她的脸过来。
盛棠觉得自己避犹不及,那水袖就扑面而来。
“照着我额头,哦,应该是印堂的位置就穿过来了,当时我真觉得飞天的袖子穿透我脑袋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所以才有了后来她尖叫着扑到江执怀里的一幕。
第177章 不可能
胡翔声端起搪瓷缸子,掀开盖,吹了吹浮在面儿上的碎茶末,喝上一大口茶。盛棠描述完自己所见所闻后就盯着胡翔声喝茶的动作,小口啜饮,想来是一缸子热茶。
茶都是趁热喝,这点好理解,但胡翔声喜欢喝的是滚烫的茶水,越是天热就越爱滚烫,他说,喝上一口沸茶,出上一身汗,风一吹那才叫凉快。这是盛棠始终想不通的问题,既然是图凉快,那直接买罐王老吉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