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手指摸着苏嫣的叶子，问道：“哥，要是假设这些怨气在晚上的时候凝结成的是生前的模样，是不是说在密林死去的妖兽、灵兽不会魂飞魄散也不能投胎转世，而是变成了这些怨气？”

苏曜说道：“按照你看到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只是不知这些怨气化物的契机是夜晚还是月亮升起。”

这点还需要他们慢慢去查验，暂时没办法下结论。

苏念蹙眉，问道：“那密林没死过人吗？”

苏曜一愣，猛然想起自己疏忽的地方了。

苏念正色道：“从我们遇到的来看，这些怨气从未凝结成人的模样。”

虽然这处密令现在没什么名声，这么多年下来，也绝对死过不少人，偏偏他们至今没有遇到一个怨气凝结成人。

苏念有些疑惑：“我在想是因为在这个地方，人死后是不能变成怨气？还是说怨气只能凝结成动物的模样？又或者说人死后的灵魂并不在密林中而是在深渊？”

怕是这里隐藏的秘密，比他知道的还要多，苏曜叮嘱道：“万事小心。”

苏念点了点头，犹豫了下说道：“哥，我们放慢一些速度吧。”

苏曜看了苏念一眼，略一思索就知道了苏念的想法，说道：“好。”

苏嫣如今能说话了，很有和苏念交流的欲望：“念念，别怕，我保护你，不用慢的。”

苏念看了眼手腕上的苏嫣，声音温柔：“越靠里面，那些怨气凝聚的生物就越厉害，我们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你晚上多吸收些，变得厉害才好吸收里面的怨气。”

在苏念看来，不管是修炼还是别的，都需要一步步来，每一步都走踏实了，才好更进一步，他们的速度太快，晚上遇到的怨气化物等级的跨度太大，对于苏嫣而言并非好事。

苏嫣似懂非懂，问道：“是因为我吗？”

苏念温声道：“你实力变强了，我们后面的路也好走，这里最大的危险来自怨气，而你是怨气的天敌，更何况我们也不差这几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