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蹙眉，忽然问道：“你和另一个使者也是双生。”

苏念神色一变，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竟然觉得背后发寒，苏念这才收回了视线：“是，还有什么要问的？考虑的如何？”

大长老觉得自己寻到了真相，再次问道：“那么废土之中，我们也能寻到你？”

苏念仔细看了大长老许久，才笑道：“对，我们通过空间裂缝穿梭的不过是分身罢了。”

大长老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你是人还是妖修？”

秦时见过聪明人，也见过蠢人，更见过许多自以为聪明的人，而这位大长老就是最后一种，这样的人最喜欢多思多想，而且总以为自己想到的才是真的。

苏念眼神很冷很沉，并没有马上答。

大长老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说道：“或者说，两位使者与双生鸟是什么关系？”

秦时此时忽然出手，在大长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念冷声道：“与你何干？”

大长老神色一紧，却只是伸手阻止了另外两位长老，他觉得自己此刻很是冷静，甚至有一种看透一切掌握一切的自得：“输赢关系到资源，而资源关系到使者自身的实力或者生存。”

秦时就要动手，苏念忽然说道：“那又如何？”

大长老再次说道：“而所谓的宝藏也是诸位使者到各个小世界收集来的。”

苏念像是气极反笑，看了眼秦时，秦时就把刀收起来了，她笑道：“所以呢？你的选择。”

大长老没有丝毫犹豫，说道：“我们自然愿意与使者合作，不过合作是平等，而不是使者这般高高在上的，毕竟使者想要赢得比赛，还需要我们。”

苏念啧了声，反问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