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艾自然知道，有些疑惑看向了苏念。

苏念直接打开，说道：“这件法宝不全。”

霍艾蹙眉看向苏念，说道：“姑娘的意思是这个法宝是残缺的？”

苏念随手把折扇放在桌上：“这法宝应是一套的。”

霍艾明白过来，有些法宝虽然单独也能使用，但是成套的威力更大一些，此时他已经相信苏念是上三界公西家的嫡系，自然不会怀疑苏念的话：“我叫拍卖行管事来问一下。”

苏念点了下头。

霍艾直接让侍卫去请了拍卖行的管事来，说道：“姑娘昨日的话我考虑过了，我也愿与姑娘合作，只是不知道若是我到上三界，在公西家……”

虽然霍艾的话没说完，苏念却明白了霍艾的意思，直接取出了两枚令牌放到桌子上：“若是合作，总不能让你吃亏。”

霍艾发现自己看不出那两枚令牌的材质：“这是？”

苏念手指轻轻推了一枚：“持此令牌可在公西家宝库选一件法宝。”

霍艾眼神闪了闪，看向了苏念。

苏念嘴角微扬，又推了另一枚：“可换一部功法。”

霍艾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苏念说道：“若是先生与我合作，这两枚先生可以任选一枚。”

霍艾一时竟然难以选择。

苏念语气柔和：“除此之外，我愿为先生引荐我父亲。”

霍艾大喜看向了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