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灵也好奇，却戒备地看着青萱，她还记得青萱是别的门派，当即挡住了青萱的视线，直言道：“有些东西，你不要多看。”

青萱仰头看着程秋灵，抓着身上的披风，又哭了起来：“祖父……”

程秋灵双臂抱胸，看着哭个不停的青萱，长长叹了口气：“多亏你不是天星门的，要不然我看着多心累啊。”

正好听见程秋灵话的玄霖等人对视了一眼，最后默契地开始看着披风里面的两只雏鸟。

苏念双手捧着递给她哥。

苏曜说道：“渡鸦和雪鸦，雪鸦……”

苏念猜到了苏曜的想法，说道：“不如让它们选择？”

苏曜闻言再看那两只比上辈子见到要胖了许多的雏鸟，说道：“好。”

既然决定了两人也不再犹豫，各自滴了一滴血出来。

不远处的雪停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问道：“你觉得渡鸦会选择谁？雪鸦会选择谁？”

黑影没有丝毫犹豫说道：“雪鸦，苏念。”

毕竟苏念是木属性的，代表着生机，而雪鸦能感知生命。

雪停嘟囔道：“好没有悬……”

话还没有说完，雪停就皱眉仔细看去，就见那只漆黑的雏鸟仰头一口吞下了苏念的血，又流光在它羽毛上滑过，扇动着翅膀看了苏念一眼，这才化成黑烟落在苏念的手心消失不见了。

白色的雏鸟吞下了苏曜的血，发出清脆的鸣叫后，变成了一根羽毛落在苏曜手心消失了。

黑影眼神里露出诧异，仔细看了苏念几眼，又收回了目光，他看不出来，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