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欲探究,对方的身子骨又一软。婢女哎呀一声,他的发带居然断了。
曼丽的青丝就这样簌簌然落下,逶迤了一整张床。
他的脸有些白,平躺在那里,紧合着眼。莫说是面上了,就连唇上也没有半分血色。
苍白,却娇艳。
他长得好看,她从未见过像二爷这般好看的男子。
往日他都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与人接近,每每见他,都是那远远一望。只觉得他一身雪袍,高高在上。
她从未……与他靠得这般近。
婢女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心跳声也越来越大!
“二、二爷。”
男子瘫在床上,衣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正开着,忽然,她心思一动。
将鞋脱下。
柔软的床又是一陷,纹着对白鹤的床帐子被人从内轻轻放下,女子屏着呼吸,俯下身子。
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腰侧。
二爷的腰看上去很有力。
她颤抖着手,听着那一声“微微”,轻轻抽开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