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自己也反应了过来,他做这款盔甲是用来保卫世界和平的,又不是搞鸟类的观察的,干嘛要考虑长时间待机时候的舒适度。
“cap,有点儿不对劲。”斯塔克觉得这好像不太对,“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儿降智。”
他肯定被降智了,不然怎么会把自己被降智这件事情告诉那个该死的老冰棍?
巴恩斯则想起刚才罗杰斯手滑的事情。
“我们的敏捷度也下降了,注意力集中度同样不足。”巴恩斯慢吞吞的分析起来,“是这只鲸头鹳?”
他曾经被敌人洗脑,那些错误的记忆和被强加的战斗欲望依然在影响着他,直到现在巴恩斯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攻击性,一旦感到危险就会被触发,此时巴恩斯的手再次忽略大脑的指令,已经举枪准备瞄准射击。
罗杰斯压下他的枪口:“再看看。”
巴恩斯立刻反应过来,收好了武器。
变种人的能力有千百样,就算同样是强化力量的,也有许多种表现形式,几乎可以说世界上没有两个能力完全一样的变种人。
同理应该也适用于变种动物。
“说不定我们的异常状态还真是这只鲸头鹳导致的。”斯塔克嘀嘀咕咕。
他们不会因为变种人能力暴走就杀了变种人,也不会因为可有可无的推理就伤害一只无辜的鹳鹳。
“它怎么还不吃。”斯塔克再次抱怨,“快吃呀,你不是饿了吗?”
鹳鹳完全视在场的其他人类为无物,专心致志盯着水面,看那些从冰中被释放的鱼。这些用特殊手段速冻的鱼此时终于完全解冻了,作为从非洲来的鱼,被速冻一次后它们注定活不了多久,身上那仅有的丁点儿活力也就能骗出生在实验室没见过大世面的鹳鹳。
但在活着的这点儿时间里,它们还是会遵循本能,游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