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泡完澡,他露出一点点奶白色皮肤,头发因为专辑需要染成浅栗色,发梢微微翘起,绵软又蓬松,两只眼睛占了脸的一大半。
不像小狐狸,像即将被吃的羊羔。
应容看了几秒细白的脚腕,才往上去看他的锁骨,手里的方形盒子被捏着把玩,觉得喉咙有点渴。
突然,应容笑了下,走过去把人一把抱起,自己覆上去。
胡悠悠有几秒的慌乱,下意识挣扎,睡衣下摆被弄得往上掀,露出腹部一点白皙的肉。
应容觉得更渴了,压着人,声音有点沉:“真的不吹?不吹就浪费了。”
胡悠悠抿着唇,脸蛋晕开愠色:“说了不了,怎么可能吃,万一有毒闹肚子。”
之前吃个冰淇淋肚子疼都舍不得他疼,现在为了几十块钱,非逼着他吹气球。
胡悠悠觉得应容是不是有病。
正想着,嘴巴被应容的手狠狠地往下按。
胡悠悠的嘴唇很漂亮,是健康水润的粉色,唇角没有一点暗沉,应容眼睛看得有些直。
两人磨磨蹭蹭,又抱又亲,没一会儿身体都蹭热了。
胡悠悠鼻尖洇出一点水,额前微湿润的碎发让应容往后一捋,瓷白的额头细腻得脸毛孔都看不见。
精致的五官昳丽漂亮,眼睛朦胧迷离,像一株盛开的水仙。
“那不用这里吃好不好。”应容声音有点哑,指腹轻轻摩挲胡悠悠被亲得嫣红的唇。
“唔、嗯?”被亲得有点晕,胡悠悠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点嫩红的舌尖喘气,“那用什么?”
“用那里。”应容压低嗓音说话,低头去亲胡悠悠的膝盖,呼吸渐渐乱了。
房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没有透进一点月光,应容真的没有打算浪费,仗着自己身体好,很快用了近一半。
胡悠悠觉得和以前相比,是两种感受。
买的不是普通的款式,为了趣味,还增加了许多不同体验。
胡悠悠脸埋在雪白的枕头上,嘴角不经意流出的唾液打湿枕面。
他身上很香,是由内而外,藏在身体深处的香。
像鼻尖要往玫瑰花花瓣里的花蕊里使劲闻,才能闻见的香。
暖意浓浓的室内被花香铺满。
应容退出去的时候,胡悠悠的指尖都在抖,瓷白的指腹像染上玫瑰色的粉。
被抱着坐在枕头上,胡悠悠捂着眼睛,亮光透过指缝,腰密密麻麻的酸。
“感觉你这里面也是香的。”应容的瞳仁变成危险的兽瞳。
只消看一眼,便让人害怕的发颤。
害怕吗?
胡悠悠眼睫挂着泪,脑袋迷迷糊糊地想。
......他不是害怕。
被头发蹭得痒,察觉到应容要干什么,胡悠悠拉着他的手,慢吞吞地说:“别,那里......脏。”
“嗯?”应容眼皮微掀,冷峻的眼带着炽色的动情,“像玫瑰一样好看,怎么会脏。”
他说得很慢,声音比平时听上去还哑。胡悠悠越来越迟钝,大脑一片空白,等真正感受到应容在亲他时,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下。
胡悠悠细细喘着气,抬手去捏应容的耳垂。
和他不一样,应容不会害羞,也不会脸红,他只是偶尔看见应容耳根泛红。
像他一样,心脏应该也是跳得极为响亮。
......
被抱着去浴室,应容又要了两次。
看着应容线条凌厉的薄唇,胡悠悠想起刚应容舔他的事,耳根逐渐红透。
翌日清晨,胡悠悠下楼时脚都是浮的。
林阿姨做好早餐,他捧着热牛奶喝了口,嘴角沾上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