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我就偷亲一下

“没有啊。”罗伊斯说,“傻弟弟,哥哥从来不觉得你笨。”

桌上传来一阵笑,林艾艾后仰着,整个背部都靠在椅背上,笑得乐不可支。

“......”胡悠悠扯了扯嘴角,他凑近哥哥的耳边说,“哥哥,我的笨好像是遗传的,你也好笨。”

听见两人加密通话的应容嘴角久违地上扬,明眸皓齿,林艾艾就坐在他的对面,看到影帝这么少见的放肆笑起来,更是觉得惊奇无比。

沈澜和黄朗喝得热热闹闹,胡悠悠怀疑他们两个就是想喝酒,黄澄澄清澈的液体倒了一杯又一杯,胡悠悠舔了下唇。

他记起上次喝的酒入口辣辣的,烫得舌尖发麻,再回味是醇厚绵长的甘甜,胡悠悠咽了咽口水,他举起空酒杯对沈澜说:“你向我道歉应该给我敬酒。”

沈澜愣住,然后拍了下脑袋:“对对对,你说的对。”

他拿起酒瓶往桌边一磕,“啵”的一声,瓶盖蹦到草坪中,白色的气泡一下窜到瓶口,沈澜倾斜着酒瓶给胡悠悠倒酒。

“你能喝酒吗?”沈澜有些怀疑。

“能呀。”酒冰冻过,握在手里冰冰凉凉,胡悠悠的指节很快被冻得泛红,应容扫了眼,见胡悠悠真打算喝酒,他抬手,掌心朝下盖住玻璃杯口。

“不能喝,你会醉。”上次胡悠悠脸颊酡红的样子他可没忘记,喝一口都不行。

胡悠悠想尝尝味道,他眼巴巴地看着应容:“上次那个酒才会醉,这是普通的酒,我不会醉的。”

应容抿抿唇:“不能喝。”

胡悠悠唔了一声,扭头就问哥哥:“哥哥,我能喝酒吗?”

罗伊斯家里常备红酒,从小喝到大,就连罗希也经常喝酒,罗伊斯摆摆手:“当然可以啊,不都成年了,醉了哥背你回去。”

“我哥哥说可以喝酒。”胡悠悠定定看着应容,眼神对峙了两秒,胡悠悠扯了下他的袖子求情。

“真想喝?”应容淡淡地问。

“嗯嗯。”胡悠悠点头。

见两人如此腻歪,林艾艾轻轻咳了声。应容抬眸看了他一眼,沈澜还举着酒杯,他是真的傻眼了,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种喝点啤酒还要事先征求家长同意的。换在胡悠悠身上,又好像还挺正常。

应容嗯了声移开盖着酒杯的手。

胡悠悠轻轻耶了声,他双手捧着酒杯,细细品尝啤酒的味道,和上次蕴含巨大灵气的酒不同,啤酒味道淡淡的,混合着麦芽的香气,因为被冻过,滑过喉咙时十分凉爽。

“啊——”胡悠悠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应容时刻注意着胡悠悠,发现换成啤酒,胡悠悠便不是一口倒了。

“我都说了我不会醉了。”胡悠悠特别得意,烤串配啤酒,吹着夏日的晚风,还有练习生站在最前面深情唱歌,歌声宛转悠扬,胡悠悠不知道和沈澜喝了多少杯。

没有灵气,单纯的酒精进了肚子,胡悠悠喝酒不上脸,以至于最后应容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发现胡悠悠又醉了。

玩到后半夜,大家烤串都吃得差不多了,草坪上一片狼藉,工作人员和没有醉的练习生们留下来收拾残局,沈澜醉醺醺的,脚步不稳,黄朗驮着他站在边上。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黄朗说。

罗伊斯打开黑色的大垃圾袋,林艾艾拿起乱七八糟的垃圾往里面扔,碗筷什么都是一次性的,收拾起来也很方便。

林艾艾说:“嗯,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留下来收拾垃圾。”

罗伊斯本来想送弟弟回宿舍,但胡悠悠跟个小醉鬼一样,醉醺醺地趴在应容腿上,紧紧抱着应容的腰,嘴巴里嘟囔着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他没办法只能不情愿让应容送弟弟回去。

应容俯下身把耳朵贴在胡悠悠嘴边才能听清楚他说话、

酒意熏红了胡悠悠的眼尾,他说话含糊:“不准养猫猫,只能养我。”

原来在担心这个。

“嗯,只养你。”应容抬手用边指抚顺胡悠悠翘起来的头发,头发上还残留着做造型的发胶,发质硬了很多,应容揽着胡悠悠的腰把他扶起来,借着巧劲十分轻松地背起他。

“那我们先回宿舍了。”黄朗说。

林艾艾:“ok,我们简单收拾下就回去。”

回去的路上隔一段路就是三三两两结伴而归练习生,他们见到应容背着胡悠悠,纷纷揉眼睛,还以为自己醉了在做梦。

“应先生......”

胡悠悠整个人趴在应容背上,双手一会儿捏捏应容的耳垂,一会儿碰碰应容的发尾,应容背人时后颈只露出一小截,发质硬,刮在他脸上痒痒的,胡悠悠不自觉蹭了蹭。

应容:“马上就到了。”

越是在醉了的情况下,胡悠悠越被鼻尖的香气吸引,他嗅了嗅:“应先生好香呀,白荼说你是唐僧肉。”

胡悠悠说话时,热热暖暖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后颈,还很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你这只小狐狸想吃吗?”应容慢条斯理地开了个玩笑,注意到胡悠悠快滑下去了,他停下把着胡悠悠的大腿往上颠了颠。

“我不吃,我只是舔舔就够了,我很好养的。”胡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双手搂着应容的脖子,只要再近一点点,他就能亲上蕴含灵气的颈侧了。

“所以你不能和我解除协议,我比猫猫可爱。”语气是天然的娇憨,听上去一点也不惹人厌。

“嗯,不解除,你比猫猫可爱。”应容很有耐心地回答小醉鬼。

胡悠悠傻乎乎的嘿嘿笑了两声,他侧着头,下巴搭在应容的肩膀上,嘴巴正对着颈侧,闻着香香的灵气,胡悠悠舔了下干涩的唇。

然后他亲了上去。

应容脚步一顿,驮着沈澜的黄朗跟在后面,见他突然停下便问:“怎么了吗?”

“没什么。”应容很快恢复如常,胡悠悠对此一无所知,丝丝灵气干净清冽,他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吮了下,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颈侧,温热透过薄薄的皮肤往里钻,应容的手骤然收紧。

宿舍离得并不远,应容抱着胡悠悠,把他放到床上,球鞋底沾了泥土和青草,应容帮他脱了鞋,胡悠悠摸到柔软的被子,闻到有安全感的味道,跟鱼一样滑了进去,等应容拿着湿毛巾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鼓着小小的山坡。

他掀开被子,胡悠悠的脸被闷着,脸颊氲着好看的粉红。

应容帮他擦脸时,胡悠悠时不时发出两声呓语,收拾好后,应容才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顺着肩膀流过肌肉紧实的小腿最后淌到地面,整个浴室雾气腾腾,应容眯着眼睛,任由水流打湿脸,他抬起手轻轻触碰胡悠悠之前舔过的颈侧,总觉酥酥麻麻的痒意还停留在那儿挥之不去。

满是水痕的手摁下开关,他出去时发现被子盖在胡悠悠脸上,只露出上半张脸还有蓝黑色的狐耳。

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两条长长的白尾巴也钻了出来。

应容刚躺回床上,胡悠悠就紧紧抱住他,吐息充盈着淡淡酒气均匀呼出,热风轻拂他的耳郭,蓬松的大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上,应容呼吸重了几分,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拉下床头灯。

胡悠悠是被热醒的,尾椎处又酥又麻,痒痒的,他忍不住抓了下。

感觉跟上次长尾巴时很像。

他睁开懵懂的双眼,眸底微微湿润,湛蓝的眼睛些许涣散,整个房间静谧漆黑。

胡悠悠望着上方,猛地清醒过来。

这一次,他可以体验长尾巴的感觉了。

胡悠悠眼睛都不敢闭,生怕自己是在做梦,尾椎处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被藏在里面,感觉就差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