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瑜拽着毕良脖领子,拖着到一个桌子前,另一只手拽着毕良的裤腿,往桌子上一扔,又抓住毕良细瘦得不正常的废腿往下按,毕良整个人跪趴在桌子上。
两下扯掉他的裤子,三只手指猛力直插穴口,压在毕良身上,一脸冰冷无情,耳语道:“是你不怕疼的——。”三只手指抽出,再次插入,直到穴口勉强的为他让出一条通道。
强暴!他怕这两个字,却对两个字最无力。为什么?!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叽叽喳喳!小白鼠也感到恐慌的在笼子里跑来跑去。
小家伙,你也见到了?!很惨淡的脸吧?!这张脸的主人也和你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人宰割,如果能简单就那么死了也好——
突然一个挺身,那欲火在他体内一发不可收拾。
恣意的贯穿,无休止的拉锯战。
连强壮的桌子也禁不住赵瑾瑜的凶猛撞击,而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体内的空气一时被抽空一时被填满,如果这种事情是被判了刑,那么他的刑期遥遥无期。
小白鼠安静下来,因为毕良不再挣扎,咯着肚子的桌子如一个狗头斩,后方的攻势越猛烈,它挥刀的次数也多,肚子那里几乎被斩断的疼痛。
小白鼠似乎懂得毕良情绪的瞪着黑色眼珠看着他的痛苦。
这种事一二再再二三的发生在他的身上,本来是中彩票的几率啊!自嘲的想想。
“在想什么?”
突然身子被掉转过来,对上那双令人憎恶的桃花眼。
手在毕良血渍斑斑的嘴唇上摩娑,眼睛上移,深情复杂:“你就这么不喜欢吗?”
撇过头,为他这话感到好笑,喜欢才怪吧,一个正常男人,谁愿意被压在下面。再次转过头:“你喜欢被我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