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温倾释放不喜欢某个人的信号,她们不会团结起来一起对付温倾,而是不约而同疏远被温倾讨厌的人。
这便是现实。
令人憎恶,却无力改变。
这些年来,温倾遭受的恶意不小,女人的几句话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随口在宴会上评价了一句不怎么样,也算是回应了她的‘厚爱’。
至于这份回应会给对方带去什么,这并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所说的话负责。
结束和慕遥的通话后,她打开微信,看一眼和林右臣的对话框。
两人上一次发消息是在三天前,她问林右臣什么时候回家,他回她没定。
本就短到了极致的话题在这里终结,三天来,谁都没找过对方。
温倾放下手机,闭上眼。
几分钟后,她坐起来,去了衣帽间,取了林右臣的白衬衫穿上。
淡淡的烟草味很迷人。
不靠安眠药,她只能这样入睡。
月色入户,打在温倾的侧脸上,轻巧的开门声响起。
林右臣在黑暗中走到床边,他没有停留走进浴室。
置物架上并没有他要找东西,他转身看向已经入睡的温倾,敢随意拿他东西的只有她。
轻薄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室内的空调开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