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再次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
她揉着腰,酸得厉害。
出差半个多月,加之她缠着他,难怪要比平时凶一些。
林右臣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却是个合格的床-伴。
这一点,结婚三年来,温倾有很清楚的认知。
她赤脚踩在地上,单薄的浴袍扫过床面,却抚不平褶皱的床单。
她看着衣篓里松松垮垮挂着的白衬衫,伸出食指将它勾了起来。
袖口处的口红印依旧在,心口处的唇印却更加杂乱深刻。
温倾往上拉了拉浴袍,盖不住胸前的红印。
他没打野食。
毕竟昨晚要得很凶。
手机响了,温倾把衬衫丢回衣篓。
“倾倾宝贝!怎么不回我消息?说好了今天去写生,忘了不成?”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风风火火,还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慕遥是她的闺蜜,从小一起长大,前几天刚从国外回来。
“不是下午才去吗?”温倾拢着浴袍,说话时才发现声音有点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