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你们就没有问买方的家庭,问他们到底对尽临做了什么吗?是不是被虐待了?”
陆铭亦眼神有些哀伤:“警察到达那个村子之前,买方的妻子早就因为家暴而离开了。而那个男人听到此许风声,就说要带着尽临一起死。”
“他拿农药自己喝了半瓶,又给尽临灌了好几口。等警察来到的时候,男人已经死了,只留下还在昏迷的尽临。警察赶紧带他去洗胃,这才把他给救了过来。”
听到这里,乔南文心中五味杂陈。
陆尽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些事情,他自欺欺人地告诉她,他小时候过得很快乐。他甚至用小孩的字体写了一本日记,然后骗乔南文说那是他的童年时光。
他搂着乔南文一起看他的“日记”,生活在自己编造的谎言里。
陆铭亦又道:“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之前买方的妻子,也可以说是尽临小时候的养母。她后来偷偷来看过尽临,被我们发现了,她又离开了。”
乔南文:“所以那个女人想要接近沿沿,是因为觉得沿沿和尽临小时候长得像?”
陆铭亦点头:“应该是的,那个女人给我爸妈写过一封道歉信,说是对不起我们。说她的前夫经常打她和尽临,她曾经也想带着尽临一起离开的。但是终究没有能力,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乔南文这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铭亦问:“尽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回来的,他出狱后在我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去香港了。他今早天还没亮就回来了,说是中了彩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铭亦微微一愣:“中彩票?”
“嗯,他是这么说的。”
陆铭亦:“现在还是让他先回来吧。他刚才可能是看到那个女人了,想了以前的事,所以才跑的。”
乔南文拿起手机看了看,陆尽临并没有回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