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知听到他的喂叹,偏过头问:“怎么,你也被难到了?”
说风凉话的时候,这两个人谁也没输过,李玄舟虽是不耐,还是解释了目前的状况,“我本以为事情可以很顺利,奈何东宫防的太好,陆家的事似乎一点都没有让他们乱了阵脚,这第一步没走好,下面就一直出问题。”
如果因为陆家撇清关系让萧景和急促不已,他在朝堂上一定会出乱子,萧嵘和朝臣看在眼里,不满自然增多,配合着下面的事,该怎样就怎样。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夺权的太子的心态和作风。”李玄舟真的很迷惑,怎么能够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王那个蠢货事情也没办好,亏了他安排人去挑唆,想从谢家下手,也不知道温言是察觉了什么还是怎样,这些时日就是谢禀去了一次东宫,萧景和是一回都没往外跑,之前还老去含象殿的,现在也不去了,那他买通那么多人做什么?
算计了这么多年的人心,李玄舟真的算不透萧景和。
李玄舟现在想撂挑子不干了,他来的目的在于弄死温言,他跟萧景和可没什么仇,就为了帮旁边这人,他都快愁死了。
又想到桓家的事,他更头疼了。
“桓家。”李玄舟轻声呢喃,他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听说因为之前方亭远的事,桓家对萧景和一直不满是吗?”
萧景和点头,他眼神游移几分,好像懂得了李玄舟的意思,“桓盛的死可以说是萧景和穷追不舍的结果,桓铭的死要是也安在他头上的话,两任家主都因他而死,桓家必定顾不得其他,一定倾全族之力报复。”
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把握肯定陷害桓家就是温言跟萧景和做的,证据嘛,慌忙急促之下还怕没有吗。
“关键是要让桓家坚信不疑这事就是东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