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致力于调戏温言,但是温言从不受勾搭。
“我很认真的在说,以你跟温氏,跟我的关系,难保帝位之争中会受牵连,还是远离是非之地的好。”
眉娘身子一僵,“你知道我跟温氏的关系?”
温言低头笑了下,“我也不是只日日坐在东宫里,双耳不闻天下事,温家的那些产业,或多或少都有你的身影,你和我阿耶的关系我先前就觉得怪,联合起来想一想,也不是那么难猜到。”
“明里暗里中伤萧景知,探听来南歌坊的高官权贵那里的消息,看着声色犬马,其实早已成了笼络消息与人脉的绝佳之地,我说的对吗?”
眉娘轻轻叹息,纨扇扣着下巴,有些疲累的说:“哎呀,家主的女儿果然非同一般,属下藏得这样好,都被你发现了。”
温言:“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徒遭牵连。”
“那你怎知我不是漩涡中人呢?”眉娘反问着,她说:“来长安一是奉了家主之令,二来,我的孩儿也在这里,我想要带他走。”
温言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怪异,“孩儿?”
突然间就冒出来了个孩子。
没有恶意的,只是眉娘这洒脱的模样,无拘无束,于情爱场来来往往,温言实在想不到她会和一个男子孕育孩儿。
眉娘笑了笑,明艳的面庞闪现几分落寞,“他今年十岁了,可我只见过他四面,他父亲走的很早,而我碍于身份不被他家所容,我就想着有一日,我能带他离开长安,去寻他父亲留下的东西,母子团聚,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一个洒脱落拓的女子这样难过,温言想安慰她,“终有一日会的。”
“那孩子叫什么?”
“萧辰。”
“谁?!”
极其清脆的声音响起,萧景和站在殿外,震惊已经不能用来表达此刻的感受了,昨日从温裕那里受了一波冲击,今日来了波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