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生气,天色已晚,收拾收拾歇下吧。”
看到慕织睡熟了之后温言才小幅度动作着起来,这几日身子好受了些,也没像最开始的时候老是犯困,张太医每次来把脉的时候都说她这胎稳得很,不会出什么岔子。
她到崇文殿外面的时候,灯火通明,殿门大敞,就萧景和那点底子,什么时候来的走的她和慕织还能不清楚吗。
萧景和确实很难过,想喝酒又怕明日熏着了温言,想看书那字只过眼睛不过脑子,想练武提起剑就要砍人,他就躺在榻上,二郎腿翘的老高,三会两会的换姿势,烦躁的不行。
温言掀开床幔,给挂好了之后才坐在一边,萧景和见她来了,身子一滚把头埋在被窝里。
“你怎么来了。”声音闷的厉害。
是打算把自己闷死?温言把被子扯着,萧景和还不撒手。
“你放不放?”熟悉的腔调。
萧景和缓缓松开了手。
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脸蛋红红,萧景和整张脸都跟上了胭脂一般,温言看的莫名愉悦,她往里去了些,问:“你跑什么?”
“谁跑了?”萧景和梗着脖子答,气势一定不能输。
“听到了就承认,害怕我笑话你?”温言尾音上挑,她也混的愈发不正经了。
萧景和默然。
“慕织她就是嘴快,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我都同她说好了,以后她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不要难过了。”
被她一说,萧景和反而更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说:“那你哄哄我。”
又要哄,温言拧眉:“你怎么这么娇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