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多少女子以她为荣,她却不和其他人往来,独独和年少游历之时相识的眉娘交好。
晋国夫人长相英气,说话也是中气十足,笑道:“早听眉娘说,太子良娣是个妙人,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过来瞧瞧,哪承想这第一回 见面,就有事情困住了良娣,这是要让我白白的送一份人情啊。”
温言微微尴尬了一下,这也确实是到了她不擅长的领域,她看向晋国夫人,“让夫人见笑了,温言也只能厚颜请夫人指教了。”
她感激的看了眉娘一眼,要是她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帮手,她还不知道要苦恼多久。
晋国夫人到底是自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待客宴请之事熟悉的不行,该发的请帖发,该张罗的宴席张罗,温言困扰许久的事情,晋国夫人不到两个时辰便做完了。
为表感谢,温言还请晋国夫人和眉娘留下来用膳,三个女子相谈甚欢。
萧景和回来听玄参说了这事,心口略堵,自己家里是都没人吗,缠着温言干什么,他也没吃饭呢。
接下来的几日,长安权贵之家几乎都受到了东宫的请帖,萧嵘也发了话,叫大肆操办太子生辰,本还处于观望状态的世家也知是萧嵘有意提醒,不得不去了。
且说兰陵萧氏府中,萧元清提笔挥洒,半幅好字横陈案上,听了侍从说此次为太子加冠之人乃是谢禀的时候,笔锋一歪,一张好字就这么没了。
“什么?谢禀?他哪里德高望重了?太子殿下在想些什么?”萧元清发出四连问。
加冠之人需得品行高尚,德高望重,谢禀那一张嘴把大半个朝堂都得罪了,之前又因为是他扯出了袁昇的事情,汝南袁氏现在看着他就恨得牙痒痒,他还好意思去给太子加冠。
还有他实在不明白萧景和在想些什么,他不是最讨厌谢禀吗。
“真是搞不懂他们!”萧元清恼火的把纸揉成一团丢掉,重新写新的。
相比之下,谢禀比他淡定的多。
“让我为太子加冠?”谢禀浅浅问了句,随后颔首:“如此也可,替我谢过太子殿下好意。”
他不急,谢氏子弟都急,“家主,太子这是为何啊,您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