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刘叔叔?”
“杨姝啊,身体恢复怎么样了?”
杨姝坐了一路,转了转脖子,说:“早就恢复好了。”
“那就好。”
片刻无言,杨姝似有感觉:“刘叔叔,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刘察轻咳了一声:“那个…你现在在江城?”
“没有,我来林云了。”
“云南啊…”刘察感叹一声,似是在思索,“那没什么,你先忙,我没什么事,最近看材料看到你父亲的了,突然想起你了而已。”
“谢谢刘叔叔,”杨姝看向窗外,“您身体挺好的吧?”
“我很好啊,”刘察语气里总归是有些生硬,“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你忙。”
挂了电话,刘察看了看手里的信,信纸泛黄,字迹带着少年的青涩感,字里行间满是歉意和压抑。
他看了看那信末尾的署名,重重叹了口气。
云山管理人员每年都接待孤儿院的人,帮她们把帐篷等设备运到山上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杨姝见宋雨铃眉头拧着,问:“宋院长,怎么了?”
宋雨铃扭头看了看正在收拾他们帐篷的管理人员,说:“哦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杨姝看了看宋雨玲看的方向,几个年轻力壮的男性正搬着帐篷,穿着云山的工作服。
宋雨铃说:“以前每年来都是李叔在,今年突然换人了,好像还是外地人,有些不适应。”
“哦这样。”杨姝多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没有了大件行李,众人爬山很轻松,只剩下拍照玩耍。
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大家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