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姑娘对于路兄很重要。”沈畔侧脸看了看路知,心里明镜儿似的笑道。
“当然不是!”路知都没有过脑子本能的否认,以至于他都没有听出沈畔说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呵呵呵,我只是随口一说路兄倒也不必反应如此大。”沈畔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他明白有些事当局者迷,路知也许没有发现,这几日只要说起温瓷他都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不对劲儿。
“我有吗?”路知捏着自己的脸问道。
“路兄和温瓷姑娘不是朋友吗?关心一下可以理解。”
“不算朋友,我没关心她,就是被困在你那机关道里,身为七尺男儿让她伤重过意不去而已。”路知这绞尽脑汁找借口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想取笑一番。
此时沈畔只想问路知一句,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但是沈畔还是忍住了。
堂堂七尺男儿,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不是。
“沈兄,你那机关城修缮完了没,但我去观赏观赏。”路知见沈畔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清了清嗓子扯开话题道。
“好,路兄请。”
是非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