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觉得那只猫在敌视着她,手上做好了抛出弦丝的准备,突然路知退到她面前一只手将她拦到身后,挡住了猫的视线。
对于路知的举动温瓷有些不自在,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护在身后。
“小妖女,你和猫都有仇啊!”路知偏着头低声问道。
“它好像不止与我有仇,拔一下剑试试。”温瓷回道。
路知虽不明白为什么让他拔剑,但还是应了温瓷拔了一下剑,没想到剑刚出鞘那只猫便疯了般的逃走了。
“唉,怎么又走了。”花骨不甘心道。
“路知哥哥,你们怎么了?”言婉儿回头便看见三个人警惕的看着猫跑走的方向,问道。
“没事,逛太久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路知收回剑道。刚才的杀气以婉儿的修为不可能感觉不到,但是看她样子确实没有感觉到,这是为什么?
“好。”
是非小筑。
回来的路上温瓷沉思了一路,回来之后也是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往前走,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桌子旁。
“温瓷姑娘怎么了?”花骨看温瓷独自思考的样子问道。
“不用管她,她每天有很多事要想,神神秘秘的。”路知马虎道。
说话间,白祁收到一封信,他看完信时很是惊讶和担忧。
“怎么了?”路知上前问道。
“出事了,母亲和闻人师太中了埋伏,中了蛊毒昏迷了!”白祁着急道。
“我娘!?她在哪?”言婉儿震惊道。
“在初尘楼,信上还说暗算他们的暗器是飞鸟。”白祁看向温瓷道。
温瓷听到皱着眉看向白祁,她最近一次和玄裳联系,知道玄裳和泠崖去了远处搜集妖丹,怎么可能现在出现在初尘楼!
“飞鸟?临渊宫二祭司的暗器。”言婉儿愤怒又恨意的看着温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