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说,“她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厉南城和你大姐的事情,按照她的样子做了整形,想去接近厉南城。结果被狠狠羞辱,这才把气撒在你身上。”
辛愿略一想就明白了,彩竹一向看她不顺眼,她的脸两次受伤,还有肚子里孩子的命,都是拜彩竹所赐。
“厉南城把彩竹交给我处置,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辛愿想说声谢谢,都觉得太过无力,太轻了。
一周后。
她脸上的伤口好了一些,珍姐正在给她的伤口上药。
有人来找珍姐:“厉氏集团的厉总来了,问玫瑰和彩竹在哪。”
珍姐皱着眉起身:“把彩竹带过去吧,就说玫瑰受了伤今天请假。”
辛愿思来想去,还是说:“谢谢你珍姐,我还是过去一趟吧,总归我能保住一条命就行,他想要怎么折磨都随他。”
一出门,她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彩竹。
她应该是刚做完整形手术没多久,脸还有些微微的不自然,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怨毒:“厉总一来就巴不得贴上去,还不是舍不得他的钱?装什么贞洁烈妇!”
辛愿垂头,“走吧。”
但凡谁有办法,都不会沦落到夜宴这种地方靠着皮肉过活,说到底彩竹也是个可怜人,相煎何太急。
更何况,今天是辛安琪的生日,厉南城怎么可能不记得?
她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厉南城会来这里折磨她。
还是那个高级包厢,只不过这次只有厉南城一个人。
他的目光牢牢的锁在辛愿身上:“不是说没钱离开?你弟弟的三万块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