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劝说不予理会。
威宁侯回乡来上个坟,顺带着还得了头风,脑袋都涨成xxxl了,再听闻南边越族随之起事,兵锋迫近黔州,登时起了辞别之意。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们要留,那便只管留下,他却不愿在这儿坐以待毙。
越族行军极快,若是被困在黔州,后果不堪设想。
威宁侯无心久留,匆忙捡了几件轻便衣袍带上,便携了几名心腹骑马离城。
大抵是战事将近的缘故,城外草木萧萧,萦绕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胆寒心颤。
威宁侯催马走出去几里地,走在前边的侍从忽的停住,他刹马不及,直直撞到了前边马屁股上。
“你这厮——”
威宁侯大怒,正待开口,忽的噤声。
前方相隔数十米处,横列着一排骑兵,骏马剽悍,士兵通身一股兵戈铁马的锋锐。
周靖身着男装,背负弓箭,腰佩长刀,身处最前,眉眼之间的锐利彻底暴露出来,宝石般冰冷华丽的眼眸染上了刀锋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