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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

江光济宫里边姐姐吐血卧病,宫外边妹妹家人当填房,这时候再听人明里暗里——不,这踏马只有明里,哪有暗里?

再听人明里明里的挑衅,眉宇间冷色跳跃,正待近前去寻邓大人晦气,却发现任永年那老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

“国舅,消消气、消消气,”曹操道:“不管怎么着,身子是自己的,真气出个好歹来,谁能替你?”

江光济脸色稍霁。

曹操便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我到底痴长你几岁,吃过的盐略多些,有些事还是能说几句的。人活着就是那么短短几十年,哭也是活,笑也是活,为什么不笑呢?你也好,江小姐也好,就是搞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江光济:“……”

笑笑笑,笑个几把笑,我姐想让你把妹妹嫁给我做填房的时候你咋不笑?!

曹操只当是没看见他此时面色,神情感慨,继续往外喷吐鸡汤:“人本身就只是一个个体,又何必在乎外界的眼光?只要活得精彩,在哪里生活、嫁什么人又有什么区别!”

江光济:“……”

说一千道一万,你咋不把妹妹嫁给我?!

这时候再说这些,你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何不食肉糜!

江光济嘴角牵动一下,笑的讥诮:“魏公,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曹操:“嘿嘿嘿,被你发现了!”

江光济:“……”

曹操:“看你们家沦落到今天这地步,我真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