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怒气x10000。
空间里的几位皇帝:“……”
刘彻:“……”
老弟,你不去买彩票可惜了,真的。
我跟他对骂了这么多年,都未必能有你这一天叫他生的气多。
心下恼恨至极,嬴政不怒反笑:“朕有那么可怕吗?说不出话来也没什么,来人,赐纸笔!”
皇帝有令,自无不从之理,侍从很快便取了来,并小案一起,送到蒋应辰面前。
嬴政道:“你既道是胆怯难言,总不至于连写都写不出来吧?”
蒋应辰没想到这皇帝竟还是个刨根到底的脾气,当场便为之一怔,对方却全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笔墨纸砚旋即便摆了过去。
他变了脸色,心乱如麻,回忆起先前几次死亡的经历,涨红的面庞逐渐白了下去,连告罪都忘了,便猛地跌坐到了坐席之上。
鄂国公长子见状,不禁面露担忧,有心近前说情,改日再考,却被鄂国公拉住,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老头子活了七十年,比儿子多吃了几十年饭,看出来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不敢再继续往里掺和了。
不只是他,其余几位朝臣见了蒋应辰此时神色,心里边也暗暗犯了嘀咕,凑热闹的心思为之一消,正襟危坐起来。
嬴政唇边溢出一丝冷笑:“洪范八政,指的是哪八个方面?”
蒋应辰手握毛笔,慌里慌张的蘸了墨,却一个字都写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