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都不让。
祁玦:“你说你投资,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且没有你任何联系方式,等晚宴结束,你就会消失。”
余知白在想自己是从桌子上翻过去,还是从他脸上踩过去。
他冷着一张脸质问:“你到底让不让。”
他站着,祁玦坐着。
抿紧的唇泄露他此时的不耐烦。
祁玦最擅长驯服狮子,就像他养在肯尼亚的狮子一样。
只听他……还有阿白的话。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少年,真是有几分谁人的影子。
祁玦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他比少年高些,垂眸凝视。
余知白抬头,分毫不让。
陌生又冰冷的面罩之下,能瞧见两人的眼睛。
一人冷漠如霜,参杂着不耐与隐忍的火气。
一人强大温柔,又散放着无人敢惹的威压。
祁玦道:“若真想做我金主,不留下个联系方式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