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打开房门,再三强调:“就在这待着,哪也不许去。” 当裴离回来时。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跑的气喘吁吁,看床单被染红的一角,看空荡的房间。 颓丧感暴露无遗。 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拦不住余知白。 也救不下余知白。 那个少年的心早就死了。 在祁玦离开的那一年。 在他撕心肺裂哭了整整三天晕厥之后。 裴离坐在床上。 揉着太阳穴。 “祁玦啊。” “你做的孽,你欠的债。” “你自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