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谈越出现,大家都对这俩人纷纷避而远之。
“你过来。”这是余知白第一次对谈越主动说话。尤其是在放学后。
谈越吊儿郎当的跟在后头:“才几个小时不见,这么想我?”
他们两人站在校教学楼的后头,那有一株参天大树,梧桐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树下两个少年四目相对。
“我们好好捋捋。”余知白深呼吸,“那天你被群殴……”
谈越打断:“那是我懒得回手。”
余知白:“……”
“行。那天你懒得回手,我是不是帮了你?”
谈越:“你是指那把伞?还是指扶着我的腰,送我去校医务室?”
余知白:“……”
他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余知白:“我余知白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谈越好笑:“我怎么对你恩将仇报了,我是揍你了还是欺负你了?我对你还不好?”
好个屁。
余知白愠气上头:“那你今天领奖台上瞎说什么?大家回到班里都以异样的眼光盯着我。”
谈越:“咦?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