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司靖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领带,拉过她的双手,试探着问:“宝贝, 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苏令嘉将通红的脸埋入枕头,过了会儿才无声地点了点头。
放纵与束缚碰撞出一种诡异的禁忌感,而岑司靖带着她在情潮中翻涌,禁忌感被打破,她仿佛闻到了自由灵魂的气息。
夜还很长,苏令嘉只记得自己的闷骚被撞得支离破碎,在岑司靖的威逼利诱下,一会儿喊他亲爱的,一会儿叫他老公,一会儿又是哥哥。
最后,她似乎还听到岑司靖叫她老婆,又听他叫了一声宝宝,只不过,她的神智都快被他撞飞,实在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次日一早,岑司靖还要外出工作,苏令嘉实在没力气按照往常的生物钟起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跟他挥了挥手。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苏令嘉清醒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今天就是平安夜,明天圣诞。她双手枕在脑后开始想圣诞节的计划。
其实她这次出来,还带上了一直没有送出去的那副袖扣。
她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在收拾行李时看到了,就放进了行李箱。
好多想法的转变就在某一个瞬间,就好像之前她还特别害怕跟岑司靖结婚会给他带去伤害。可是现在,她突然又想跟他结婚了。
上次是他求婚,那么这次就让她来吧。
她没有准备钻戒,但她有这副袖扣。
当初买下这副袖扣,就是因为嵌件上的星星图案。苏令嘉觉得,岑司靖大概就是她生命中的星星。
然而,苏令嘉的小算盘打了个空。
下午四点左右,岑司靖突然打来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沉:“公司刚开机的一个项目,主演吊威亚时摔下来,现在还在昏迷。我爸在国外出差,我妈十几年没有处理过公司业务了,我必须立刻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