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怀白看着她东看西看,不由好笑:“找什么?以为我藏女人?”
她回身,抱着胳膊:“谁知道?”
闻怀白觉得她日渐在得寸进尺,或许应该叫恃宠生娇?即便说着不该如此,但其实心里隐约有种成就感,把一个浑身带刺的仙人掌,养成如此模样,的确很有成就感。
闻怀白低头,看见她光着脚,啧了声:“怎么不穿鞋?”
闻雪时走回沙发,踩进拖鞋里,“什么都没带,我晚上穿什么?明天穿什么出门?”
闻怀白似笑非笑,拉住她手腕,将人带进怀里:“穿我的呗。”
他的房子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背贴在上头,第一感觉是凉。
“你没觉得你这爱好有点变|态吗?”
闻怀白隐忍着回答:“外面的人又看不见。”
但她看得见,所以紧张。
浴缸的热水将身体淹没,她手指搭在边沿,毫无力气。闻怀白伺候周到,将她头发吹干,披在肩头。
他给她找了自己的衬衫,春光半掩,抱她去床上。
第二日,闻雪时醒来看了眼时间,八点。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从这儿去机场不堵车只要一个小时,还来得及吃个早餐。
闻怀白那边空荡荡的,她赖了两分钟,起身。打开门,看见闻怀白在沙发上坐着喝咖啡,眼前放了电脑,似乎还在处理工作。
她不打扰他,又自顾自去玩。看他那些柜子里的东西,从模型,到手办,各种各样,昭示出他生活的多姿多彩。
视线一转,看见他的书房。门没关好,她便推开门进去。书房很大,好几排书架,一旁搁了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