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闻怀白说:“过年那枚。”习俗说代表好运。
闻雪时一愣,吐槽:“还装得跟什么似的……”
闻怀白又笑,转过脸去。闻母从里面端蛋糕出来,“来来来,雪时,切蛋糕。”
蛋糕是她自己烤的,蓝莓口味。吃过东西,又躺在沙发上闲谈,话题不知为何又到闻怀白身上,闻母说:“上回给你安排的那位林小姐,条件多好,门当户对,你倒好,对人家态度恶劣。”
闻雪时默然听着,瞥了眼闻怀白,闻怀白也瞥她,“妈,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那一套。”
老爷子不高兴了,“就算不讲,你也该定定心了。”
陡然被拉入结婚这个话题里,闻雪时低头沉默吃水果。这话题对她来说原本很遥远,此刻,又近在咫尺。
闻怀白的婚姻。
她自认为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又忍不住想下去,他的婚姻什么样子?娶一个貌合神离的老婆,然后各玩各的?或者是,终于收心,与人举案齐眉?
坦白说,不是很甘心。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客厅内的水晶吊灯亮着,柔软沙发上分成两派,除去她与闻怀白坐在这侧,其余人都坐在那侧。
某人不安分的长腿似乎无处安放,挤进自己腿间。
第34章 耳洞 以滚烫的热情欺压玫瑰。
闻雪时不敢太明显地瞥他, 只好拿膝盖撞了撞他的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倘若被发现有什么猫腻,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诚实地说, 她有一点害怕。但闻怀白显然一点也不怕。
闻怀白恍若未闻,反倒伸手过来, 抓住了她空闲的手, 放在了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