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熟悉的街道,驶入她家的院子。
车子停了,叶忘忧殷勤的说:“东西我来提吧。”
傅辰砂拒绝,说:“太重。”
叶忘忧寻思着,几瓶酒水,水果和糖果,也不算重吧?
他果然生气了!她想。
叶忘忧表示理解,他生气是正常的,不生气……放在傅辰砂身上,也挺正常,谁让他是傅辰砂呢。
叶母在屋内听见车声,晓得叶忘忧回来了,让保姆去给他们开了门,傅辰砂提着东西走在前,他神色如常的和坐在客厅的叶母打招呼。
“辰砂客气了,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呢。”叶母喜笑颜开的说。
等叶忘忧入门,扑入她怀中,立马搂着叶忘忧一个劲的念叨:“小冤家,出了门便不惦记家里了。”话落,佯装凶狠的拍了怕她。
叶忘忧立马扯着嗓子说痛,惹得傅辰砂频频望她好几眼。
她干嚎着,眼里没有泪花闪烁,纯粹嘴上提提。
“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叶母埋怨:“你哥忙于工作,放我一个孤寡老人在家,忘忧,你真狠心……”
“……”
叶忘忧听着这不实的话语,小小声的说:“什么孤寡老人,妈你不是每天都出去跟阿姨们逛街打牌吗?”
她记得有一次深夜回来,还浓妆艳抹的,身上穿了舞裙,满面笑容,她那时不得不感叹,广场舞果然是退休人士必备。
叶母闻言,静默了一下,不甘的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骂道:“小冤家,翅膀硬了。几天不见,都要上房揭瓦了,什么逛街打牌,还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陪我,我只能忍痛去跟你的那些阿姨们打牌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