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背脊走路的时候挺得笔直,棉麻衣料的衬衫也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人没见过,也不是道馆的人。
武昌道馆的人陈圆圆不是都认识,但是像刚才男人的颜值标准,她见过了绝对有印象。
道馆门口警笛鸣响,跟着警车开动,接连跟了两三班。
陈圆圆赶到门口一看,好家伙一片狼藉,空荡荡的道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敢情都被几辆警车拉走了。
围观的人也不少,三五句闲聊印证了陈圆圆的猜测。
正如她想的那样,王耿造到底有谱,并没有闹出真正的血案。凭他的江湖关系,该轮不到她陈圆圆操什么心。
陈圆圆顺手回抓却扑了一个空,才发现陈房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跟在她身后了。
“房房?”
陈圆圆只喊了一声便看见了人,大树根后面给他拎了出来。小时候掩耳盗铃的笨方法还是改不掉,藏头不藏身子,那双细长的手臂还露在外面,上面有条浅浅的疤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丑陋地趴着,格格不入分外触目。
陈圆圆扬起的巴掌顿时收了力气,甩在小臂上只剩下不轻不重的一下子,语气也轻了些:“藏起来干什么。”
陈房房探着头往巷子口望了望,末了长舒一口气又自言自语似的道:“陆教授没看到我吧。”
“陆教授?”
陈房房仍然边往巷子口望,确定没有他顾忌的人之后才彻底从大树后面出来,冷不丁却被人削了一下。
“你姐问你话呢。”
陈房房捂着后背叫嚷:“姐,陆教授不喜欢动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