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儿了:)。
……
夜。
山顶雪场公寓里。
卫枝躺在床上玩儿手机。
男人从浴室洗漱出来,站在她床边,低下头,漆黑的头发掉落下水珠“吧嗒”掉在她脸上,一脸认真:“视频收到没?”
小姑娘态度怠慢,不急不慢地抬起软白的手,擦掉脸蛋上的水珠,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什么视频?”
当然是下午拍的毕业视频。
刚才单崇在厕所,蹲在马桶上半天不出来半天没动静就捣鼓这个呢,牺牲几十分钟健康时间给她剪视频——
卫枝切微信,下载视频,点进去看了看。
上来就是东北老男人声音。
【今天,我喜福鹅幼儿园,笔(三声)业了。】
她都不知道,这视频从她下高级道就开始录起了,非常人道地只剪了她姿态标准、优雅摸雪的前刃……
然后是她一个刹车,稳稳停在公园门口,弯腰摘板。
进公园,戴着护脸,肉眼可见露在护脸外面、雪镜后面一双眼笑眯眯地凑到人群中间,和大家说话。
【邀请大家看一看,幼儿园毕业文艺汇演。】
她站在板子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