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操,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没等她吱声,他直接暴躁挂了电话。
……
崇礼。
公寓内。
男人靠在床边,看着床上被窝里拱起来那一团。
喉结滚动,墨色的瞳眸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鼻息之间呼吸出的气息越发灼热,突然,他微微眯起眼,手背的青筋刚刚凸起——
不远处,手机疯狂叫嚷了起来。
吓了他一跳。
单崇稍微坐起来一些想要把手机拿过来关机,看了眼来电,是戴铎。
他直接给挂了。
然而这个神经病几万年没打电话给他,堪称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但决定要给他打,那就是挂一个,打一个——
单崇前所未有想把他拉黑。
然而犹豫了下,他还是接了,嗓音沙哑“喂”了声,他语气很不耐烦:“你最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