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嗓音低沉磁性。
话语中,最后的标点符号被轻吻吞噬掉。
于是句号变成了省略号。
短暂而轻柔的触碰后,两人分离,男人勾起唇眼中带着笑,抬头望着面前的小姑娘:“三句,说完了,行不行?”
没有人可以抵挡住被他那双桃花眼这么盯着。
要是人能随意变成另外一种形态,这会儿的卫枝已经变成了一滩废水,滴滴答答地流淌一地。
其实面颊上的红已经生长蔓延到了耳根,小姑娘却还是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一把抢回他手里抱着的她的头盔,“唰”得挨着他坐下来。
她低着头。
旁边的人嗅到了警报结束的气息,便又开始作妖。
“别坐啊,”他一把揽着她的腰,充满了流氓气息地拍了拍,说,“怎么又坐下了?”
“不坐下上哪去?”
“滑两趟。”他说,“雪票那么贵,二百多块钱就为了进来看我一眼?”
……这个人怪不要脸的。
在男人站起来试图把她也拎起来时,她不情愿地靠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小腹,手也缠上了他的腰:“我就花二百进来看你一眼怎么了?不滑,室内雪场的雪质怪怪的……否则刚才的5050我才不会摔。”
“室内雪质松软细粉,都说滑习惯了冰箱的人滑不了室外雪场,其实会滑的反而觉得室外更好滑,雪质更能卡住刃,”单崇说,“你这也是脱离了新手行列了。”
卫枝抱着他没动弹。
“快点起来,”男人催促,“看在你这么想老师的份儿上,老师抱着你过一次杆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