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枝根本不为所动:“然后呢?”
单崇:“你连后刃落叶飘都没走明白。”
卫枝:“那,你别内疚,我这个人就这点好呀,不太有攀比心也不太有自尊心……”
单崇:“我有。”
卫枝:“?”
你有关我屁事?
在她沉默的抗拒中,男人已经把雪板扔到了高级c道出发点那,然后自然自然地跪下来,拍拍身边空地,示意卫枝少废话,赶紧过去穿板。
他跪在那姿势那么自然又坚定。
卫枝不情不愿地挪过去,坐下——自从学会穿板后,单崇也没怎么让她自己动手,都是到地方往那一跪,然后让她坐下,替她飞快把板穿上,自己爬起来,再把她拽起来。
卫枝从刚开始的惶恐,到现在都习惯了。
这会儿她手撑着身后的地,懒散散用脚把固定器的绑带踢开,脚塞进固定器里,一边看着单崇替她穿固定器:“我刚才看见个疑似国家队的大佬从这个雪道下去了。”
“那又怎么?”
他飞快给她穿好左边固定器,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的。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有本事和国家级运动员滑一个雪道?”
单崇闻言,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
卫枝硬着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