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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在谢行暮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在返回的机场,迟多多闹着不回去,说给他幼儿园老师再请几天假,吊着谢行暮的手臂在地上拖行,被谢行暮冷酷地扛在肩上,倒挂着进了机场。

因为请了一周假,谢行暮接下来几天会很忙,虞楚就又担起了接送迟多多的活儿。

经过上一次的事,他将迟多多盯得很紧,出校门后就绝对不会松开手,反而迟多多没当回事,反过来安慰他:“小楚你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他们对付你,你看,我会这样,这样,嘿嘿哈嘿,还有这样。”

谢行暮将堆积的案子都处理好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上下班作息,也给虞楚报了一个西点培训班。

他每天早上会将早饭做好,将还在睡觉的两人叫起床,一边盯着虞楚刷牙洗脸,一边伺候迟多多穿衣。

“虞楚,你那刷的是什么牙?就上下抹抹,水泥匠抹灰都没有你这么快。”

“迟多多,你居然这样都能睡着?快把手从袖子里钻出来。”

“都麻利点,还要吃早餐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虞楚每天早上都有起床气,阴沉着脸刷牙洗脸,眉宇间清楚地写着不要惹我。那一点张牙舞爪的小脾气,在每个清晨都展露无遗。

等到收拾好在餐桌旁坐下,谢行暮给两人用碗盛热豆浆,虞楚就拿起盘中的包子咬了一口。

“为什么是咸的?为什么不是奶黄包?”他满怀怒火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