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仍旧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季暖撇了撇嘴:“还行,那就继续贴吧。”
崖里闻言迅速上前一步:“修衍你陪着季暖吧,这种粗活我来吧。”
修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季暖的身边。
见修衍默许,崖里兴奋的搓了搓手,拿起一块棉布浸湿后慢慢的又贴在了中间兽人的脸上。
这一层贴下去,窒息的感觉瞬间让兽人用力的挣扎了起来,但是简单棉线织成的棉布很是服贴,再加上护卫队兽人的固定,根本就甩不下来,只能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痛苦至极的闷吼声,听起来十分的恐怖。
“这个简直是太好玩儿了。”崖里回头看向季暖:“他们两个贴不贴?”无忧
季暖笑道:“那你要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说了,不说的话,还是要贴的。”
中间兽人的挣扎已经渐渐无力,此时的季暖挥了挥手:“揭下一层来。”
崖里上前小心翼翼的揭了一层棉布下来,看着正努力呼吸的兽人:“想不想说啊,不想说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兽人闻言身体一抖,但仍旧是没有说话,崖里眸中掠过一抹凶芒:“呵~嘴巴还挺硬,你这穿山甲兽人的甲片都长在嘴上了吧。”
说罢,转身走到盆边,将手中的棉布浸湿再一次贴了上去。
刚刚得到一点呼吸的兽人再一次被窒息掩埋,但是这次,再没有兽为他揭下来一层了。
季暖打了哈欠,修衍将她身上的兽皮裹了裹:“回去睡吧,这里就交给崖里了,有结果了我叫你。”
季暖点了点头,被修衍半拥着走进帐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