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些年里的规矩,陛下不让他们在君后住处喧嚷,最开始或许是为了不打扰君后的休息,后来陛下有了些偷窥的癖好,总会在屏风后面静静地看君后一会儿。

今日也是一样,舒皖揣着手,静静站在屏风后面看着。

床上的男人只穿着雪色的中衣,胸襟的位置大敞着,粉圆的珠玉有半只都搭在外面,他漂亮的眉目惆怅着,经年岁月沉淀,他比往日更有风韵了,也更好摸。

当然这一点很可能是因为舒皖已经完全地习惯了他,便愈发地得心应手,毕竟除了她之外,这一点没有第二个人给她反馈了。

“陛下还没来吗?”沈玉问了一声,眸中含着一点点的难过。

他这个模样只有舒皖能看得到,那些宫侍只能站在一道帷幕之外听候,谁也不能近他的身,也没人敢。

虽然女皇陛下对待下人素来宽和,可他们都知道,女皇陛下一旦动怒,他们必死无疑。

这些年里,君后的穿衣、束发、描眉,都是女皇陛下一人经手的。

“回君后,已经去请了。”

距离女皇陛下五步远的地方,小宫侍睁着眼说瞎话。

然后,舒皖便看见她的宝贝失落地又躺了回去,白皙的手指搭在胸口,自己摸揉着。

这是发了春梦么?

舒皖眼中噙着玩味,她又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走入,故意发出些响动,好让男人警醒。

“陛下”沈玉躺在榻间,风情万种地望着舒皖。

这时舒皖才发现,他连条裤子都没穿。

一览无余。

“就算这里面暖和,也不是给你这么肆意的。”舒皖走近他,柔软却有劲的手指捏了一把男人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