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入夜,舒皖哄睡了沈玉,来到福宁殿外殿要书。
那本书并不算很厚,一个时辰便能读完,傅闻钦道:“你现在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舒皖便就地翻阅研读起来,从历史看到政权,再到教育、生育,在最后的“婚姻”版块中,她发现了一个十分特别的词。
“这是什么?”舒皖坐直了身子。
傅闻钦垂目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搭讪艺术家。
“pick-upartist”傅闻钦皱眉,“简称pua,你最好不要看这个。”
“为什么?”舒皖疑惑道,“你看这里面的案例!这些人的性格和玉儿好像啊,自卑,亲缘关系淡漠,性情温顺,还心软,这不就是玉儿吗!”
傅闻钦见舒皖竟认真地看了起来,蹲下身严肃道:“这在很多很多年以后,被竖为反面典型,以作警示,你最好不要有任何pua沈玉的想法,这个想法”
“我当然不会伤害他!”舒皖打断道,“你有没有发现,如果把这一理论好好运转一下,不是让玉儿深信他没有我不行,而是让他深信我没有他不行!啊!我悟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天天跟玉儿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让他觉得我没有他要死了!”
“闻钦!谢谢你的书!”舒皖把书塞回傅闻钦怀里,哒哒地跑回房间去陪沈玉睡觉了。
傅闻钦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书。
这玩意,可以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