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路好像更加令人窒息。
“朕”舒皖纠结着,“朕自然”
没等她说完,沈玉却坐起了身,舒皖以为沈玉生气了,怪她犹犹豫豫没有定论,正想着要如何解释,如何哄哄他,可下一刻,沈玉却将她托着抱了起来。
舒皖神情呆滞,下意识攀在沈玉怀里,紧紧抓着他臂膀上的袖子。她都险些要忘记了,沈玉是个男人,抱她岂非轻而易举
“去哪儿呀?”舒皖将额头贴近沈玉怀里。
“这里终归是有些不便。”沈玉面色略显难堪,他纵是不求正名,初次也不想在一张椅子上就那么过去了,而且他还没有正式学过规矩,一会儿会不会伺候还未可知。
那陛下她会吗?陛下可深谙此道?沈玉不敢定论,毕竟之前,陛下可是去过潇湘馆的。
舒皖以为沈玉坐累了,乖乖由沈玉抱着她,往暖阁的床上去。
暖阁的床不似别处般那么高,而是仅仅到榻的高度,面积却足足有两张床拼起来那么大,四面无依无靠,孤零零地摆在一处。这是为了让木头更好地散热,不至于让床上的人睡得燥热不适。
舒皖身子一沉,是沈玉放下了她,男人漂亮清澈的眸子俯视着注视她一会儿,开始缓缓脱自己的外衫。
舒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心道,怎么就开始脱衣服了?要睡了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