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事时那滋味有多难受她是领略过的,可再疼,她也不至于疼到晕过去,今日她喂了沈玉那么多冰寒之物,沈玉现下的痛楚一定远胜十倍八倍。
舒皖叹了声气,他怎么就不说呢?
后来又想,沈玉能怎么说呢?说他月事来了,吃不了吗?
若要放在周朝,让舒皖去跟一个男子说她来了月事,她也是羞得说不出口的。
少倾,榻上的沈玉醒了,他忍不住沉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在看到旁边的陛下后,心里跟着一惊,连忙就要坐起来认罪。
舒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先生好好歇着罢,朕就在这儿守着你,朕让他们炖了热汤,一会儿就送来了。”
沈玉心知自己的事已尽数被陛下知晓,顿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一片,小声支吾道:“微臣微臣失礼了。”
他的耳尖因害羞而变得透明,瞧上去粉粉的,好像更像一只兔子了。
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有份照顾一个男人的月事,舒皖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可她还是努力稳住自己,极力宽慰道:“没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这本就是常事,人皆有之,先生无需放在心上。”
也许是舒皖这种与生俱来的“月事亲切感”,让沈玉安了些心,但他终归还是觉得自己此刻十分不成体统地躺靠在陛下专用的卧榻上,背后还靠着陛下专用的小枕头。
这些东西都不是舒皖自己选的,她并不知道沈玉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是无声地陪沈玉坐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还疼吗?”
沈玉抿了抿唇,自然不好说还是很疼,只是轻声回复道:“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