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华还是挺为他们高兴地。

“沈阁也算是最年轻的了,主要是他有军功。”

安样知道他按道理来说还是要再晚几年的,但这是陈叔到年纪了,又加上沈阁立功,如果从外面直接再空降,不如沈阁了解,这才是破格提拔。

“陈叔跟陈婶一走,还真的很不习惯。”

陈静也是的,主要是一走,以后再想随时见,就很难。

“我想着即使退休,也能继续住在咱们军区的,但规定上不行。”

安样理解她的想法。

一九八零年的三月二号。

严格找了一辆货车,过来搬运东西。

陈家的东西也都已经打包好。

陈婶拉着安样跟陈静掉眼泪。

“以后就不能常见了,我这心里难受了好久。”

安样也是,鼻子酸酸的。

“婶子,没事的,我以后每年都去看你们,沈期跟沈途也在首都,我已经去过电报,让他们没啥事就过去看你们,而且陈皖陈南都在,陈柏的妻子也怀孕,你们啊,可要忙着呢,”

陈静已经在哭。

“娘,我以后跟安样一起去看您。”

陈婶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